“我們沒什麼企圖!”要怎麼說呢?這腦子沒壞的人一看就會把這些東西那方面去想。
搞不好會認爲我們是什麼歪門邪道。弄邪術害人,要怎麼把他趕走。並讓他守口如瓶?可不能讓他壞事了。
“沒什麼企圖?呵呵,你們是要使什麼邪術害人吧!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。”男人說完就把別在後腰上的對講機拿出來,準備呼叫值班的保安。
靳夙瑄臉色一凜,身形一閃就來到那男人面前,我直看到他的手對着對講機輕輕一揮,對講機就化成灰。
那個男人的臉色一白,可我卻看不出他有驚慌之色,這反應不對勁!照理說普通人看到這詭異的一幕就算沒嚇暈、也會嚇得屁滾尿流。
“你、你們不是人?”也許是男人感覺到我眼中的探究、懷疑,才露出一副驚恐的模樣。
“夙瑄,讓他忘記今晚看到的,別耽擱了我們的正事。”我們也不確定這男人有何古怪,所以我也不想濫殺無辜。
“好!”靳夙瑄點頭,盯着這男人的眼睛。道:“看着我的眼睛!”
“你想做——”男人一怒,瞪向靳夙瑄,恰巧就望進了靳夙瑄的眼,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靳夙瑄的眼睛射出了一道詭異的藍光,直射入他的眼裏。
他的眼神變得渙散呆滯,靳夙瑄嘴裏念着咒語,迫使他忘記今晚所看到的一切,木然的轉身離去。
“我們快繼續。”我見靳夙瑄搞定了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,就迫不及待地催促道。
靳夙瑄讓我把竹子立在桌子前,讓內褲的正面對着西方,那是夜間陰氣最重的方向、醫院的停屍間就在那裏。斤撲呆號。
靳夙瑄說女人的內褲是至陰至穢的東西,所以丟魂的人是女性,魂魄比男人容易找回。
髮絲吸收了人體的精氣,本身的精氣與陰氣、再加上新斬下來的竹子蘊含的靈氣。三者結合可以讓地魂以爲那就是它的肉身,從而起到吸引的作用。
而白米、雞血、香,這些不用多說。我也知道有什麼用,也能用來引魂。其實有了嫂子的髮絲和內褲,可以不用這些東西,靳夙瑄這麼做也是爲了多一分把握。
“還是讓我來吧,你告訴我該怎麼做。”作法招魂這事讓身爲鬼的靳夙瑄做,好像有些不妥。
“沒事,我來!”靳夙瑄慰然一笑,就翻手結印,念出生澀複雜的咒語,這麼複雜我想我一時半會應該是學不會,難怪他不假我之手。
隨着咒語的語調起落,一陣陰風大起,竹子猛搖、內褲也隨着陰風飄蕩着,從平面八方涌出了一縷縷陰魂,特別是從停屍間的方向涌出的鬼魂最多。
這些鬼魂皆一臉貪婪地盯着桌子上的東西,還用鼻子使勁地嗅着,是嗅那香味、血氣。
總之,桌子上的東西全嘩嘩地往鬼魂的方向涌去,全進了他們的嘴。我氣得夠嗆,這裏面沒有嫂子的地魂,來的都是一些死在醫院的病人、變成的鬼。
一羣弱鬼不足爲懼,鬱悶的是這些東西可是用來招嫂子的魂,卻被他們白白吃掉了。
暈!要知道這裏面的雞血不是一般的雞血,是我和靳夙瑄找了很久,才找到的白冠公雞血。
白冠公雞很難得,其雞血是鬼物最愛的大補之食,引鬼引魂的效果非常好。
“夙瑄,怎麼辦?”總不能把這些鬼全滅了吧?他們沒有半點惡意,肖想的不過是雞血之類的。
靳夙瑄沒有說話,是他疏忽了,居然忘記會引來其他鬼魂這一點。瞥向只剩一點的白米,他抓在掌中,嘴裏又低低唸咒,最後擡手將一把白米撒在半空中,大喝道:“散!”
白米頓時如有靈性般分散至四方,皆帶着一波寒氣,把周圍的鬼魂逼得連連後退,靳夙瑄那個散字剛落,鬼魂就如驚弓之鳥般倉皇逃竄。
我來不及感嘆他的厲害,這時桌前的竹子劇烈搖動,突然脫地飛了起來,往剛纔那個男人離開的方向飛去。
我心思一動,與靳夙瑄對視一眼,都沒有多說就追了上去。
如果不出意外的話,竹子應該是感應到地魂的存在,地魂沒有被我們引來,反而是竹子帶我們去,會不會有什麼意外?
靳夙瑄抱着我用飄的,結果竹子往前飛了一段路,繞了一圈,又轉了個彎,往回、偏西的方向飛。
我瞪大了眼,這竹子在搞什麼?繞了一圈又往回飛,這不是將我們耍着玩嗎?
我想了很多可能性,卻沒想到竹子會把一們帶到有停屍間的那棟樓,嫂子的地魂可能在停屍間?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事啊!
這竹子也才聰明瞭吧?居然懂得橫着飛插進窗口、直鑽進去?
至於我,就讓靳夙瑄帶着我穿牆過去,以他現在的修爲已經不用像當初那樣,要我穿他的內褲才能穿牆入室。
竹子還懂得等我們進去了,才繼續帶路,這也太有‘人性’了吧?
果不其然,它是將我們帶到停屍間,有靳夙瑄在,自然是很輕易就進去了。
“有人?”我看到一道人影從我前面一閃而過。 “我們去看看!”靳夙瑄將我放下,拉着我往那道人影閃過的方向追去。
原來停屍間旁有一道門,剛纔那道人影應該進了這道門,竹子不能如魂體般穿透物體,就不斷敲打門板。弄出不小的聲響。
天道天驕 靳夙瑄也不想驚動人,就對着竹子一點,竹子就安分了下來。
“娘子,裏面有不乾淨的東西啊。”靳夙瑄往門上輕敲就一聲,帶出了一股陰寒之氣。斤撲宏血。
我渾身一顫,單單一敲擊,就能帶出這麼陰寒的氣流,那裏面得有多少鬼魂?不過,靳夙瑄只是說裏面有髒東西並沒有確確地說是鬼魂。
靳夙瑄這次是把門推開,好方便竹子給我們帶路。
走進去,裏面別說鬼影了,就連剛纔那道人影都憑空消失了。
這屋裏十分凌亂,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全胡亂地堆在一起,還有一張簡陋的木板牀。牀頭掛着幾件男裝。
我要是沒猜錯的話,這裏應該是看守停屍間的工作人員休息的地方。
竹子一進來。綁在上面的內褲就被陰測的風颳得左右搖曳。
竹子自動飛到屋子的中央,就猛力敲擊着地面,好像是在告訴我們地下有什麼,內褲也自動從竹子頂端脫落下來。
“應該就是這個位置。”靳夙瑄的聲音很輕,指了指內褲掉落的位置。
不用他多說,我都聽得出他的意思,肯定是地下另有乾坤。呵呵!說不定那道人影就是躲在下面的,再看竹子和內褲那麼大的反應,地魂很有可能就在下面。
“好了,沒你們的事了。”靳夙瑄竟對竹子和內褲說話,說完,曲指彈出一道龍形火焰,直接把它們都燒燬了。
“你這算不算過河拆橋呢?”我忍不住打趣道。
“娘子。要是不施法,它們也只是死物。”靳夙瑄不以爲然道。
他設下隔音結界,以鬼焰球直接把地面轟開,簡單而暴力。
地面炸開後,下面是地下室,而且全是以木材搭建的。
我覺得奇怪了,上面的房間是鋼筋水泥建的,地下室反而用木材,就不怕壓塌了?
這個問題聽起來有些白癡,但卻實際,因爲那些木建牆壁不是腐朽、就是發黴,看起來年份很長了。
“娘子,你有所不知這可是最能吸收陰氣的陰朽木。”靳夙瑄剝下一點木屑,解說道。
陰朽木,木如其名。很容易腐朽,腐朽卻不會真正損壞,而是通過腐朽處來吸收外界的陰氣。
上面是停屍間。自然有濃重的陰氣,被源源不斷的吸進這陰朽木裏,造成一個極陰環境。
到底是誰?想做什麼?能不聲不響在醫院的挺屍間弄出個極陰地下室,幕後之人肯定不簡單。
我不想多管閒事,我只想找到嫂子的地魂,讓她恢復正常。看到大哥那樣憔悴痛苦,我心裏也不好受,她會這樣,我也是有責任的。
我即將去陰間救小鬼,生死難料,這有可能是我爲家裏做的最後一件事。
“娘子,那裏也有一道門。”靳夙瑄先看到角落的小木門,還真的很小吶!大概只到我腰部高,寬嘛!倒是挺寬的。
“你說嫂子的地魂真的在這裏嗎?”我跟在靳夙瑄身後,往那道小木門走去。
“可能性很大。”靳夙瑄緊緊握着我的手,似怕我走丟了一樣。
奇怪!木門沒有鎖,靳夙瑄很輕易就推開了,果然太簡單、往往沒好事。
門剛開,就有一塊大石頭從門上滾了下來。
靳夙瑄臉色一凝,身形和反應都快得驚人,堪比閃電,將我拉入懷裏急閃到一邊,碰!石頭滾砸在地上,激起一波嗆人的灰塵。
“夙瑄,你看?那不是殷祈和唐穎兒嗎?他們怎麼會在這裏?”灰塵一散,我就看到地上躺了一對男女,正是唐穎兒和殷祈。
他們不是去收集下陰間所需要的東西嗎?怎麼會出現在這裏?
當我看清這地下室擺放的東西后,大吃一驚,這裏有多個玻璃櫃,擺滿了許多玻璃罐子,罐子裏有的裝了剛成形的胎兒,有的裝了人體的各種器官………
最角落的地方擺了一張鐵桌子,上面擺放了一隻約有微波爐一般大小的香爐,插了三支香。
這香被點燃了,散發出的香氣沁人心脾,又讓人有種目眩神迷的感覺。
“娘子!這香不能聞。”靳夙瑄擡手一揮,揮出一道勁風,將香熄滅的同時、也驅散了滿室香氣。
我一個激靈,頭腦頓時清醒了許多,汗!我差點被迷惑了。
“殷祈!唐穎兒!”靳夙瑄見我沒事,就過去看他們怎樣了。
他們兩個都昏迷了,我想應該是被那香給迷暈的,真是奇了!現代也有這種迷香?不是應該早就絕跡了嗎?
靳夙瑄擡起殷祈的頭,揚手就往殷祈的臉上甩了過去,啪!好脆的巴掌聲。
我看懵了?靳夙瑄未免也太粗暴了吧?不過這樣挺有效的,這不,殷祈已悠悠轉醒。
“你們?怎麼來?”殷祈看到是我和靳夙瑄,很驚訝,有些迷糊。
“等下說!”靳夙瑄隨便應道,就扶起唐穎兒,照着她的臉也要送她一記耳光。
“你要做什麼?不準傷她!”殷祈臉色大變,擒住靳夙瑄的手腕,怒聲道。
“怎麼?你也會心疼她?”我心下一動,故意說道。
“不管怎樣,我是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。”殷祈氣紅了眼,不過就是不肯承認自己心疼唐穎兒。
呵!沒見過這麼死腦筋的人,穎兒啊!穎兒,你怎麼會看上殷祈,簡直就是榆木腦袋。
殷祈防備靳夙瑄打唐穎兒,我衝靳夙瑄使了個眼色,讓他不要告訴殷祈,這樣能把唐穎兒弄醒。
我趁殷祈不備,就擡手甩了唐穎兒一記耳光,惹得殷祈更加憤怒。
“季筱筱,虧穎兒當你是好朋友,你就狠得下心打她?”殷祈用力甩掉靳夙瑄的手,怒吼道。
“哎呦!我的臉好痛啊!是哪個混蛋打了我?”偏巧這時唐穎兒也痛醒了過來,還大聲嚷嚷道。
“娘子,我們是來辦正事的。”靳夙瑄無奈地提醒我。 “我知道。”我衝靳夙瑄點了下頭,又對唐穎兒說道:“抱歉!穎兒,打你的人是我。”
我將香爐的事說出來,他們自然是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暈倒的,倒是殷祈顯出幾分尷尬。沒問清楚就因爲緊張唐穎兒而誤會我和靳夙瑄。
“我、我——”殷祈窘迫不已。
“你、你什麼啊?說你在乎我,就真的那麼難?”唐穎兒氣結,用力敲了殷祈的腦袋,恨鐵不成鋼啊!
“你們怎麼會在這裏?”我問道。
我目光四下掃視,絲絲陰寒之氣非常凍人,這裏擺放了那麼多人體器官,加上吸收停屍房的陰氣,太可怕了。
“我們本來是想來找你們商量到陰間的事,結果看到一個男人鬼鬼祟祟跑向停屍間,以爲他是要去偷屍體的。咳咳,本來我是不想多管閒事,可是某人的正義感又跑出來作祟了。”唐穎兒說完,瞪了殷祈一樣。
貴圈真亂:影后不好惹 原來殷祈之前曾受院方委託,來停屍間除過鬼。今晚見到那個人就是跑進停屍間,正義感又涌起。
不過他們兩人不是從上面的屋裏下來的。是通過另一條渠道。呃!不像靳夙瑄是砸了地面,才發現這裏。
他們進來後,那個人就不見了蹤影,他們卻聞到那香氣暈倒過去。
我聽他們形容,肯定那個人就是我們見到的那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,原來他一走,就恰巧被唐穎兒他們撞到。
“哼!有些醫院很黑,販賣死人的器官。”殷祈看到玻璃罐中的器官和嬰兒,咬牙切齒道。
“你覺得這些器官是用來販賣的?”靳夙瑄哧笑道,走到那張鐵桌子前。
“我!”殷祈一怔,眉頭緊蹙,捏指掐了個法訣,便滿室紅光。照得那些器官紅得滲人。
只歡不愛,總裁誘寵小愛人 他仔細觀察了周圍的壞境,重重嘆了幾口氣,最後只得問靳夙瑄:“惡鬼,你有什麼看法。”
“你再叫惡鬼試試?”靳夙瑄怒橫殷祈一眼,他對殷祈很不滿。
以前口口聲聲說他是惡鬼,見了他就喊打喊殺,他也不是小氣的鬼,不想和殷祈計較。可如今,殷祈再見到他還是不肯改口。
“靳夙瑄,你別和他計較,他就是個死腦筋。”唐穎兒送了殷祈一記白眼,現在逮到機會就不忘損他。
“好了,別耽誤正事了。”我只好打圓場。
“嗯,我聽娘子的,不會和這個傻逼計較的。”
靳夙瑄回到現代。和古代失憶的他性格差距很大,我真的很喜歡這樣的他,如果小鬼也在我們身邊。我們一家三口沒有憂愁、好好過日子,那該多好。
一家三口,多美的詞!令我極其嚮往,可是,誰知道到了陰間、和圓空對上,會有怎樣的險境?小鬼現在不知怎樣了?我好怕圓空這個喪心病狂的老禿驢殘害她。
“你們過來看。”靳夙瑄把那張鐵桌子移開,發現原來鐵桌子底下有一隻生鏽的、方形鐵盒。
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這鐵盒子我就突然想起那個男人鼓起的口袋、好像也呈方形,會不會就是這個?我們在上面停屍間看到的人影應該就是那個男人。
“你們都把那個人忘記了?那個人說不定就藏在這裏。”我覺得應該提醒他們。
靳夙瑄衝我搖頭,示意我別提那個人,他並沒有忘記隱患,而是另有想法。
“對啊!那個人肯定在這裏,呵呵!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。”和靳夙瑄有默契的人是我,唐穎兒可就看不懂他的暗示了。
“別衝動!”殷祈這會腦瓜子突然靈光了,急阻止唐穎兒拿符紙的動作。
“別攔我,咦!我的揹包怎麼扁了。”在殷祈要阻止唐穎兒之時,她的手已經摸到揹包上了。
一摸才知道揹包扁了,她現在出門都會帶上符紙、各種法器。她打開一看,裏面的法器果然不翼而飛。
殷祈出門也慣帶法器,他聽唐穎兒這麼說,臉色驚變,才發現自己的法器也不見了。
我輕嘆口氣,肯定是他們暈倒的時候,被人偷走的,對方大概是怕他們用法器對付他。
這兩個人怎麼都少根筋?空有一身高深道行,幸好對方沒有趁機要他們的命。
“傻逼!”靳夙瑄似乎很喜歡罵殷祈傻逼,不客氣的再次贈送這兩個字。
殷祈倒無法反駁,懊惱不已,這次連他都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傻了,居然會犯這種低級錯誤。斤麗頁號。
“好了,別再罵殷祈傻逼了,他自上次被人控制之後,腦子就沒有原來好使了。”唐穎兒嘴裏說不讓靳夙瑄罵殷祈傻逼,可自己還不是說殷祈的腦子不好使,擺明就是隻能她自己欺負殷祈。
我懶得理他們,把注意力放在鐵盒子上面,我準備打開鐵盒子。
靳夙瑄轉過頭,纔看到我的舉動,急喊:“娘子,別打開!”
我還沒反應過來,一道白影從門口閃了進來,速度真快,他的目標就是我手中的鐵盒子。
殷祈、唐穎兒、還有靳夙瑄全對那道白影出手,不讓鐵盒子被搶去。特別是靳夙瑄擊出一掌,身爲鬼的他掌風極陰,拍在白影上,發出哧哧的響聲。
白影一滯,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,果然是那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。他臉色一片慘白,渾身迸發出的死氣更重了,就好像是死人般。
“不準搶走我的寶貝!” 錯過甜蜜:總裁的一世愛妻 他呲目欲裂地瞪着我們,眼中的恨意濃烈得驚人。
“娘子,你嫂子的地魂就在盒子裏面。” 撩夫成癮:總裁束手就寢 靳夙瑄說道,同時他的手呈刀形劈向這男人的手腕。
這個男人之前很輕易地就被靳夙瑄催散記憶,現在卻變得兇悍無比,但我直覺告訴我,他絕對是人、不是鬼。
爲什麼他要捉走嫂子的地魂,又裝在這個鐵盒子裏?既然怕地魂被人救走,爲何還要放在鐵桌子底下,這個人詭異極了。
“靠!這個人明明不是鬼,爲什麼力氣這麼大?”唐穎兒鬱悶極了,幾個人居然還無法從這麼一個看起來死氣沉沉的人手中奪回鐵盒子。
靳夙瑄也很惱怒,要知道他剛纔那一掌注入了鬼力,這個男人不是鬼也不是妖,居然不痛不癢,這未免太打擊他這隻鬼了。
突然,他目光一凜,往對方的心口望去,若隱若現的黑氣讓他想通了其中關節。 “活人鬼心,難怪看起來與人無異。”靳夙瑄冷哼一聲,已經看出這人的弱點了。
我也聽明白了,活人鬼心,豈不就是一個活人換了鬼的心。鬼是魂體。一般來說鬼心同樣是魂體,那麼也就是把鬼心的魂體附在被換心那個人的心臟上。
但是這個人卻成了一個傀儡,心不由已、只能被人操控。
“那就把他的心挖出來!”我冷聲道,挖了鬼心,這個人就不會再被人操控利用,不然活着也是生不如死。
“季筱筱,你怎麼動不動就要挖心殺人?這好歹也是一條人命。”殷祈聽到這個人是被人換上鬼心、是身不由己時,動了惻隱之心。
“閉嘴!你懂什麼?殺了他,那是幫他解脫。”唐穎兒對殷祈吼道。
殷祈很憋屈,又不敢回嘴,真不是他怕唐穎兒,而是自從他們發生那種關係後,他心裏有愧。
“呵呵!一羣無知的傢伙,這心是我自己要換的。解脫?真可笑!”男人咯咯怪笑道,這笑聲讓人聽起來就覺得毛骨悚然。他緊緊握住鐵盒子不肯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