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玩意還是件寶物?
不留痕迹的把木棍收到身後。
高文扶著和尚就往回走。
一邊走,高文嘴上還一邊埋怨著。
「你說你這病還沒好利索,就急著滿地的溜達,乖,我扶你回去休息,不然我和你說,你這可是會落下病根兒的啊。」
陳玄奘「~。~」
「你瞪我幹嘛?」
「我不,不是,貧僧只是想出去走走,繼續度化村裡人心中的怨氣,讓他們早日往生極樂」
「這還用得著你?乖乖在家裡呆著,等過幾天,我逮著個塊頭大的老虎,給它綁樹上讓那群鬼玩意去咬總行了吧?」
「你這」
「你還瞪我?」
「不是施主,貧僧若是讓你這樣做,冤冤相報何時了」
「干你屁事?」
「我小僧曾立下誓言」
「干我屁事?」
「你你」
「你什麼你,老實的呆這兒給我養病,等你把病養好了,你愛往哪兒去往哪兒去,我也不攔著你」
「我我」
「不然呢?你來我家做個客,結果卻一身傷病的走了,說不定走著走著還死路上了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,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滴了呢!」
「施主,不會的,小僧」
「什麼會不會的,呦,這半截兒在這兒呢,我說你也是夠能的啊,被人打成這樣了,還有手把這禪杖給拆了當拐棍兒?」
和尚「」
「你這手藝不錯啊」
「小僧」
「行了,為了不讓你拄著拐棍兒出去浪,剩這半截我也拿走了啊。」
和尚「」
我求求你做個人吧!
連根破木頭你都搶,你還能不能幹點人事兒了?
「行了,你好好休息,我出去叫人給你煲碗大補粥」
「那多謝施主了」
「什麼謝不謝的,這都我應該做的。」
說著話,高文笑眯眯的把兩截禪杖都給拿走了。
嗯。
他也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用。
可既然大都市要收,那肯定就是好東西!
拿著不虧。
等過了會。
高文跑了趟狗窩。
從狼朵朵的『儲備糧』裡面,把之前張美怡那娘們燉湯剩下的下腳料給挑出來點,端進廚房立又熱了熱。
這是啥?
狗糧?
不!
這是大補之物!
誰要是敢說這玩意不補,就讓他試試一連被喂上十五個月,你看他是不是得被憋死!
高文是沒想過,給一個和尚喂這虎狼之葯,是不是有些過分。
嗯。
他估計和尚挺得住
畢竟這麼多年的揍都挨過來了,還能怕了這小小的『補藥』?
等到這個被高文命名的『十全大補湯』熬好了。
高文笑眯眯的給和尚端了過去。
嗯,他連盆都沒帶,直接連鍋端過去的
等到了和尚這兒。
看著面前怕死有一米寬的大鍋,和尚注視了高文好一會。
說好的『一碗』呢?
在你家,這是『碗』?
「你看我幹嘛?喝啊,我熬了好久的,裡面放的都是好東西。」
和尚點了點頭。
默默的的從自己的行禮里,摸出一個喝水用的木頭缽來。
他前腳剛想往鍋里探。
下一秒。
高文直接把他的手給抓住了。
「喝湯你怎麼用這個?來來來,你把你這破爛兒放下,我這邊有腕有勺還有筷子,你拿個這破玩意出來算是怎麼回事兒?」
眼看著隨身攜帶了十多年的木頭缽被高文搶走,懷裡又被塞了一個外表晶瑩剔透的銀質湯碗。
和尚嘴張了張,半響都沒說出話來。
有碗有湯勺,你特么倒是早拿出來啊!
非等貧僧用的木頭缽去乘,你才一臉鄙視的拿出來?
貧僧懷疑你是故意的!!!
陳玄奘心裡賊想吐槽,可是看著高文那雙笑眯眯的眼睛,愣是把想說的話都給憋了回去。
算了。
人在屋檐下,哪能不低頭。
和尚心裡哀嘆的喝著湯。
等他喝了兩口后,眼睛不由得一亮。
「這湯」
「這湯怎麼樣,好喝吧?」
陳玄奘連忙點頭,他喝的出,這湯燉的時候絕對是用了心的。
「行,那你喝著,我就先走了啊。」
笑眯眯的擺弄著手裡的木頭缽,高文跟和尚告了個別,心裡想著把狼朵朵和黑耳朵的存糧都收起來,給這和尚喂上一個月的『十全大補湯』試試。
「希望他能扛得住」
壞笑著,回到房間。
高文忍不住又瞥了眼手裡的木頭碗。
臉上笑開了花。
物品紫金缽
類別雜物
品質???
功效???
簡介這是一塊受佛家香火熏陶,沾染功德之物,且有緣者居之。
特別提示此物歸屬已判定為己方,待生存者回歸后,大都市願以高價回收。
就很開心!
呆在家裡什麼都沒做,居然就有大量生存點送上門來。
這和撿錢有什麼區別?
「對了,我記得家裡還有一件兒這和尚換下來的僧衣,血了吧唧的當時也沒仔細去看那東西是不是也能換點錢花花?」
心下這邊想著。
高文放好紫金缽后就往外走。
嗯。
他把那件血僧衣給扔哪兒了?
想了想。
高文手一拍,走到自家院子里那顆桃樹下面。
「果然,就在這兒」
從地上撿起被染成紅色的僧衣,高文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他也不知是不是欠的,非要抬頭看上那麼一眼。
然後
桃樹上面。
綠葉下面。
高文看到一顆青澀的小桃子上。
有著一雙大眼睛。
正沖自己。
眨呀眨玉姝沒有搭理,安靜的囑咐白蘭寫完藥方,然後交給外面的丫鬟去煎藥后,這才對婆子道:「你去外面借周大夫的九針來。」
婆子愣了一下,隨後拔腿就跑走。
玉姝靜靜的欣賞了片刻小趙氏的凄慘模樣,等了一會兒,曹涇元和周老大夫一同趕了過來。
……
《鳳臨朝》第154章你我五年未見,自是大相徑庭! 「啪!」
像是鞭子抽打東西的聲音在一個幽暗的密室里響起,緊隨着的,還有一聲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。
「師……師父……」
一位全身被繩子以龜甲縛形式綁着的青年弔掛在密室。
青年面貌此時是鼻青臉腫,幾乎分辨不清,仔細觀看的話,會發現,此人正是藏海脈聖子花千生!
一脈聖子居然被人施加這樣的刑罰,傳出去,絕對引起巨大的震動。
花千生艱難抬起頭,望着坐在前方一臉怒氣的劉震。
「師父……那株白玉靈參……我真的沒有偷……」
嘶啞的聲音從花千生喉嚨中發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