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月卿想擠過去,誰知道校門一開,人流往前一擠,她也只能被迫擠進了校園裏。
再一回頭,金文佳就不見了蹤跡。
接下來的兩天考試,月卿都沒再見着他。
之後就是和同學聚餐和家人在周邊旅遊,開開心心過了幾個月。
可是這幾個月,金文佳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。
不僅企鵝頭像是灰的,連發手機短訊他都沒回過。
月卿為此還豁出臉面加了幾個平時和他關係還不錯的哥們。
結果毫無例外……所有人都聯繫不上他!
到底是怎麼回事?
月卿不曉得,只是覺得事情超過了自己的掌控範疇。
「媛媛,你想去哪個大學啊?」原主父母拿着招生手冊來到她跟前問。
「N大。」月卿篤定地說。
「N大分數可能有點冒險,過也是擦邊的,選不到什麼好專業。」原主父親提醒道。
「就考N大。」月卿不為所動。
原主母親在旁邊緩和道:「那再選幾個兜底。」
緊接着月卿又選了幾個N大旁邊的大學。
「你……是不是有什麼朋友在哪兒?」原主他媽旁敲側擊地問。
「是。」月卿毫不掩飾地點點頭。
「男的?」
「嗯。」
「……」
家裏的氣氛逐漸陷入尷尬。
看着原主他爹鐵青的臉,和原主他媽尷尬的表情。
月卿覺著,是時候出門逛一逛了。
雖然大晚上出去逛不太好,但是留在家裏月卿有預感,會經曆數次批鬥。
深秋,天氣也涼了起來,一張口就能看見白色的哈氣。
月卿走着走着有些冷,搓了搓手又揣進兜里。
摸著躺在兜里的手機,她鬼使神差地拿起來播了一串爛熟於心的號碼,發了過去。
「嘟,嘟……」
竟然打通了!!
響了大概有三分鐘左右,電話那頭終於接了起來。
「喂?」濃重的鼻音夾帶着一絲倦意,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。
「是金文佳嗎?」月卿的聲音透露著一絲欣喜。
「嗯。」那邊的聲音悶悶的。
月卿一聽到肯定答案,嘴像連珠炮一樣根本停不住地問:「你最近怎麼了?為什麼……給你打電話都打不通?連網絡賬號都不上了?」
金文佳那邊不甚在意地道:「啊,手機壞了,今天剛修好。」
「手機壞了你不會拿電腦登一下賬號,萬一誰找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呢?」
月卿感覺金文佳也是軸,修手機這麼多天也不知道上電腦登一下賬號。
「除了你,誰還會找我?」
除了你,誰會找我。
這話真的是極度曖昧,把月卿還未說出口的埋怨全都噎了回去。
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呢?
是在暗示她些什麼?
月卿這麼想了,也這麼問了。
「你這話什麼意思?」
電話那頭:「字面意思。」
「好,那我問你,如果我現在說喜歡你,你會和我在一起嗎?」月卿覺著,是時候頭鐵一次了。
月卿聽到他在電話那頭輕聲笑了一下,說:「你覺得呢?」
「金文佳!我現在沒心情跟你貧!你只需要回答,是或不是。」
「我以為,你已經很清楚了。」他頓了頓,聲音低沉又婉轉,「胡媛同學,我喜歡你,真的很喜歡你。」 我緩過勁來,慌忙抬起頭來一看,卻是當場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幾十條蛇不知何時從崖壁上爬了出來。
那些蛇,通體漆黑,三角形的腦袋上像是長了一個雞冠、又像是長了兩個肉瘤,說不出怪異。
可有一點我能確定,那就是這些疑似『雞冠蛇』的怪蛇,絕對百分百是毒蛇。
小時候常聽老人說,有毒的蛇三角頭,沒毒的蛇圓腦袋,這話現在想想半點不假,絕對是老輩人日積月累下來的生活經驗。
再一看,懸崖底下散落的那些明顯是中毒死亡的累累骸骨,我隱約明白了。
這棺材山裡頭藏著這麼大一座土司大墓,橫行湘黔一帶的老張家,派了這麼多盜墓賊從懸崖上下來探路,結果都有來無回,多半不是慘死在這些雞冠蛇的毒牙之下,就是著了那面能讓男人迷失心智的邪門石壁的道兒,自己撞碎了自己的腦袋。
我們能僥倖打破那面石壁,想來也全因為Alice是女人,那面邪門石壁上不知道是被下了情人蠱,還是被施了某種巫術的浮雕對Alice沒有用。
石壁上的雞冠蛇越來越多,很快就達到了上百條的數量,那些雞冠蛇在崖壁上遊動,腹部的鱗甲摩擦著石壁,發出的沙沙聲愈發清晰了起來。
眼看著這架勢,我們想要借著懸崖上那些盜墓賊遺留下來的登天梯離開此地,已然是成了妄想。
若是在多逗留片刻,只怕不消幾分鐘的時間,我們就會被蛇群包圍,到時候想要在多撐幾分鐘,只怕都成了妄想。
「快退回來!」
壓根來不及多想,我急忙大喊了一聲,順手一把拽起了已經被嚇得呆在原地的Alice,拔腿就朝著那座土司大墓的方向撤了回去。
一直跑去很遠,還依稀能夠聽到蛇群遊動的沙沙聲,不過好在那些雞冠蛇沒有一直追過來,就好像是蛇群不敢輕易踏足這座土司大墓所在的範圍一樣。
雖然我們反應迅速,及時避開了那蛇群,可蛇群的存在,也等同於是斷絕了我們離開此地的進路,至於折返回到那座迷宮,在經由地下湖離開。
一想到那能夠腐蝕一切的玉蟲,我依舊是覺得心有餘悸。
「奶奶個腿,這叫啥事啊,眼瞅著出路就在眼前,好嘛現在又突然間冒出來這麼多毒蛇,這擺明了是要玩死咱們!」
陳八牛坐在地上,把手裡頭的工兵鏟往身旁狠狠一插,忍不住坡口大罵了起來。
Alice緊繃著一張俏臉,眼眸里閃爍著複雜難言的神色,並沒有說話。
我只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。
在離開仡佬寨,決定進棺材山,尋找石苗醫以及你三個孕婦的時候,我的確也想過,順路找一找棺材山裡那座土司大墓。
可現在,我們進入溶洞,然後稀里糊塗找到了這座土司大墓,我都不知道是該說我們瞎貓碰到了死耗子,走了大運,還是應該說我們到了八輩子血霉,喘口氣都特娘塞牙縫。
「八爺,別忘了這土司大墓就在咱眼前,這玉蟲、迷宮、壁畫、毒蛇,八成都是這座大墓的機關,這墓主人是明擺著不願意讓人打擾自己、明擺著是想讓闖入這兒的人都留下來給他陪葬啊!」
「這一次咱只怕真懸了!」
我這人雖然是天生的悲觀主義者,遇事往往會第一時間往最壞的結局上去考慮,可實際上很多時候我比陳八牛、比Alice要樂觀許多。
可這一次,我是真的只覺得心力交瘁,一波接著一波的危機、一次接著一次的必死局面,讓我疲於應付,讓我不由心生絕望。
「媽的,既然走也是死、呆在這兒也是死,咱不如進那座土司大墓裡頭去看看!」
「就算死,咱也得弄清楚咱到底是給啥人陪了葬,總不能臨了臨了還做個糊塗鬼吧!」
顯然陳八牛那傢伙骨子裡那股蠻橫勁又上頭了。
說完,那傢伙便是豁然站起身來,提著手裡頭的工兵鏟,作勢就要朝著不遠處那座土司大墓走過去。
原本我和Alice心裡頭是千百個不願意去那座土司大墓一探究竟的。
畢竟這墓室外,就有迷宮、有玉蟲、有壁畫、毒蛇這些任何一樣都足以致命的東西存在,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那主墓室裡頭,只怕更是九死一生。
可這會,前無路退無門的境地,無意間也激起了我壓抑已久的狠勁。
再者,我突然間想起來,圍堵在懸崖前的那些毒蛇,似乎都不敢輕易涉足到這座土司大墓主墓室的位置來。
很顯然,這主墓室里存在這讓那些毒蛇害怕的東西。
要知道毒蛇這種東西,屬於冷血動物,簡而言之就是沒有什麼感情。
所以,能讓這些毒蛇害怕的,要麼是那些毒蛇的天敵、要麼就是效果遠比雄黃、蛇葯這些驅蛇藥物更強的東西。
等我把這些猜測說出來后,本就一心想要進入主墓室去一探究竟的陳八牛,就更是迫不及待了,Alice略微思索一番后,也同意了冒險進入主墓室去一探究竟的辦法。
「好,既然都同意了,那甭管前頭是龍潭是虎穴,咱今兒個都闖上一闖!」
「不就是到個斗,九爺趕緊把你那套說辭收起來,整得好像咱也要跨過鴨綠江似的!」
「哈哈哈…」
我和Alice都被陳八牛那傢伙直白而又俗套的話給逗樂了。
不過這一笑,氣氛倒是頓時緩解下來了不少。
為了安全起見,我們重新戴上了防毒面具,又把手電筒一類的照明用具都里裡外外重新檢查了一遍。
一切都準備就緒后,我們這才抬起頭看向了不遠處那座酷似宅院、實則是陰宅的土司大墓。
門口矗立著兩尊獸首石像的硃紅色大門、和兩側如同臂膀一般環繞著整個陰宅的灰白色圍牆,迎面就給人一種很陰森的感覺。
儘管那面能讓男人迷失神智的邪門石壁,被Alice一槍給打爆了。
不過我們也不敢確定這前頭是不是就沒有更加邪門的危險存在了。
所以我們也不敢輕易上前,一番商議后,還是由我先去打頭陣。
為了確保發生意外,能夠有馳援,Alice和陳八牛留在原地等我,只是用登山繩拴住了我的腰桿,確保能第一時間把我給拽回去。
「九爺小心著點!」
「小心!」
我回過頭看了一眼Alice和陳八牛,朝他兩比劃了一個『你放心』的手勢后,這才深吸一口氣,慢慢朝著那硃紅色大門走了過去。
想要抵達那扇硃紅色大門之前,就必須從門口那尊獸首石像中間穿過去。
起初在遠處,只覺得那兩尊獸首石像面目猙獰,此刻走近了,再一看那兩尊獸首石像,我也是被驚的不輕。
那兩尊獸首石像,雕刻的栩栩如生,面部上的表情格外出神,那怕只是一個細微的表情,都絕對是堪稱完美。
細看之下,你都會有一種這兩尊獸首石像下一秒鐘就會復活過來,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斷你脖子的錯覺。
不過那兩尊獸首石像,並沒有要復活的跡象,顯然這也只是我心理壓力過大,自己嚇唬自己罷了。
我急忙搖了搖頭,這才把那種不安的感覺強壓了下去。
再次穩住心神后,我加快了腳下的速度,很快就來到了那扇硃紅色大門前。
我僅僅只有一米七多的個頭不算高,卻也算不得矮小,可站在那扇硃紅色大門前,卻是一下子就被承托的格外矮小。
約莫能有五六米高的一扇硃紅色大門,遠遠看過去整個大門都是硃紅色的,可湊近了細看,我才發現,這大門並不是硃紅色,而是血紅色,上頭還刻繪有許多令人費解的圖案。
好在並沒有什麼意外和危險發生,我再次收斂心神后,抬起手嘗試著推動那扇很巍峨磅礴的大門。
可一推之下,我傻了眼……。 抱歉!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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