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繡?還真是坑啊!居然想用女人的技能壓我。
這種無賴玩法也只有蔡玉能做的出來。
不過鬼匠之中就包括針線這一塊,秦巖根本不怕。
“好啊!你想和我賭什麼?賭你的貞節嗎?可是我怎麼覺得你的貞節早就被蔡玉摘走了!”
剛纔秦巖看到這個女人和蔡玉眉來眼去,就知道他們肯定有一腿。
聽到秦巖的話,好多蔡家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。
這個女人叫蔡瑜芳,的確是蔡玉的姘頭。
蔡玉擰起眉頭向蔡家的門人弟子們望去,蔡家人紛紛止住笑聲低下了頭。
“我和你賭命!誰輸了誰自裁!”
蔡瑜芳恨透了秦巖,她沒有想到秦巖的嘴那麼惡毒,居然揭她的傷疤。
“好!那就開始吧!”
聽說秦巖答應了,所有的人都不敢置信地向秦巖望去。
大哥,不會吧!你不要告訴我們你連刺繡都會,那樣的話,你可就真的變成全能小王子了。
蔡瑜芳也愣住了,她沒有想到秦巖答應的這麼痛快,這大大出乎了她的預料。
邪王欺上癮:御寵梟妃 莫非秦巖真的會刺繡?
如果他真的會刺繡,萬一他做的比我好,那我豈不是要命喪黃泉嗎?
想到這裏,蔡瑜芳打了一個寒顫。
“喂,你還比不比了?”秦巖催促道。
蔡瑜芳沒有說話,她低下頭想了片刻後又擡起了頭,咬着嘴脣說:“我比!”
她覺得秦巖只不過是在嚇唬她,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會刺繡,這絕對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不一會兒,東西都準備好了。
蔡瑜芳拿起套圈將布匹圈起來,然後拿出針開始繡花。
秦巖也一樣,只不過他繡的不是花,而是現場的情景。
看到秦巖居然真的會繡花,蔡瑜芳的臉頓時綠了,她的手開始不由自主地抖。
她知道她今天遇到了真正的對手。
所有的蔡家人也愣住了,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秦巖居然還會刺繡,這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圍。
“等一等,這個比賽不能比!這對秦巖不公平!”
蔡玉從椅子上站起來,恬不知恥地說。
誰都知道,他這是在維護蔡瑜芳,而不是在考慮公平不公平。
“哼!想這樣中斷比賽!沒門!”
秦巖轉過頭向蔡玉望去,眼神犀利如刀。
這時,蔡詢站起來,對在場所有的蔡家弟子說:
“大家終於知道蔡玉是什麼人了吧?他爲了一個****甘願違反規則,卻不顧蔡旭東、蔡萬煜他們的死活。像這樣的當家人,你們覺得我們還有必要擁護他嗎?”
聽到蔡詢的話,絕大部分蔡家的門人弟子都憤怒地向蔡玉望去。
因爲蔡詢說的是事實。
剛纔蔡萬煜那樣懇求蔡玉,蔡玉都不給他做主,現在蔡玉爲了一個女人卻要違反規則。
其實大家這麼憤怒還有一件事情,那就是蔡玉在平常一般都偏向蔡瑜芳,將他們絕大部分人的好處都給了蔡瑜芳,這是大部分人最不能忍受的事情。 看到這麼多人開始反對蔡玉,蔡詢在心中冷笑起來:
蔡玉啊蔡玉,多行不義必自斃,今天恐怕就是你的末日了。
原來蔡詢早就想找機會向蔡玉開戰,無奈蔡玉的手下太多,他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。
而今天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。
看到這裏秦巖也明白了,蔡詢是想借用他這根導火線,鼓動蔡家人反抗蔡玉。
其實這也是秦巖最願意看到的。
如果蔡詢和蔡玉槓上了,那他就能全身而退了。
只是秦巖覺得蔡詢的城府太深,竟然連他都算計進去了。
“怎麼?你們有意見嗎?”蔡玉擰起眉頭,眯起眼睛向蔡家的門人弟子看去。
剛纔蔡家人還憤慨無比,此刻看到蔡玉的眼神後,一個個嚇得趕快低下了頭,生怕被蔡玉報復。
“大家不要怕他,我們還有三家主給我們主持公道!”
蔡家人中,一個蔡詢的心腹大聲叫起來。
蔡詢趁機繼續說道:“各位,今天我蔡詢準備替祖上討個說法,替大當家蔡茂討個說法。”
“其實大當家蔡茂失蹤這麼長時間,那是因爲蔡玉在半路上將他殺害了!”
聽到蔡詢的話,蔡家人一片譁然,紛紛大聲議論起來:
“什麼?不會吧?居然還有這種事情?”
“如果這是真的,二當家也太狠了,居然殺了大當家!”
“……”
蔡玉咬緊了嘴脣,憤怒無比地指着蔡詢說:
“蔡詢,你不要血口噴人!我對大當家敬重無比,怎麼可能殺他,更何況我也沒有他的道術高!還有,你有什麼證據?”
蔡詢冷笑起來:“你的道術雖然沒有大當家高,但是你可以暗中下手!至於你要證據,那好,我就給你證據,順便在大家面前拆穿你的真面目。”
說罷,蔡詢拍了拍手。
只見蔡茂的老婆從廣場外向廣場走來,蔡家弟子紛紛給她讓開了一條路。
蔡玉詫異無比的看着大嫂,眼中滿是迷茫和疑惑。
當大嫂走到廣場正中心後,先是對蔡詢點了點頭,然後轉過身向在場的蔡家人一一望去,就是沒有和蔡玉的目光交接。
“各位,這件事情壓在我心頭半年多了,我一直沒有勇氣說出來,但是我今天不得不說了!蔡玉雖然沒有說我丈夫是他殺的,但是我丈夫剛剛失蹤兩天,他就爬上了我的牀。”
說到這裏,大嫂眼中泛起了淚光,臉色也變得蒼白無比。
“沒有錯,我被蔡玉這個畜生玷污了!他當時對我說,蔡茂不會再回來了,我如果想過的好一點,就必須委身於他。”
“大家試想一下,他是怎麼知道我丈夫不會回來的?而且當時蔡茂失蹤還不到兩天。”
“還有,大家記不記得,大當家失蹤之後,蔡玉下山呆了兩天。我懷疑我丈夫就是蔡玉殺的!否則他不可能那麼膽大妄爲,更不可能說蔡茂不回來了。”
說到最後,大嫂聲淚俱下。
所有人都被大嫂的話驚呆了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雖然大嫂沒有證據指出大當家就是被蔡玉殺死的,但是通過這件事情,大家能推斷出,蔡茂十之八九就是蔡玉殺的。
“蕩婦,你真是無恥之極,居然敢誣陷我。”
蔡玉氣得臉色煞白,全身顫抖,指着大嫂破口大罵。
“秦巖,你也說一說吧!蔡卓是怎麼和你說的!”蔡詢對秦巖大聲說。
嗯?這是什麼情況?
蔡卓沒有和我說什麼啊?蔡詢這是讓我說什麼?莫非是……
剎那間,秦巖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。
蔡詢這是讓他指證蔡玉,說蔡玉殺了蔡茂,想謀取大當家的位置。
反正蔡玉也是他的死對頭,秦巖覺得在這個時候給蔡玉補一刀,那是再正常不過了。
秦巖乾咳了一聲,嘆了口氣說:
“想必大家都知道蔡卓和蔡薇姬潛伏進馬家的事情吧!前一段時間,蔡卓告訴我,蔡玉想拉攏他,如果不從就殺了他。”
“後來蔡卓和蔡薇姬突然失蹤了,而且馬家的人也跟着失蹤了,所以我覺得這肯定和蔡玉有關。”
“還有,我來到你們蔡家之後,蔡玉處處想致我於死地,我想這肯定也和我知道蔡卓的事情有關吧!”
雖然秦巖在胡說八道,但是他說出的話,和事情的真實走向相差無幾。
原來蔡卓的的確確是蔡茂派出去的人,蔡茂失蹤之後,蔡玉爲了奪權找過蔡卓,想讓蔡卓投靠他。
但是蔡卓不買蔡玉的賬,蔡玉就以蔡玉和馬家勾結的名義將他們全部擄到了蔡家。
現在蔡卓和馬澤洪他們就被關在蔡家的地牢中。
秦巖之所以能說的有鼻子有眼,這與他強大的邏輯分析能力和邏輯推理能力有關。
蔡家人大部分都知道這件事情,聽到秦巖的話頓時一片譁然。
“想不到蔡玉是個人面獸心,爲了奪權居然殺死了我們敬愛的大當家!”
“不行!我一定要爲大當家報仇,大當家對我極好!”
“……”
蔡詢想不到秦巖說謊說的這麼圓滿,不由在心中給秦巖豎起了大拇指:
這小子的腦子真好使,蔡玉這下要玩完了。
“你……你胡說八道。我抓蔡卓的確是因爲他不想投靠我,但是絕不能證明是我殺了蔡茂。”
蔡玉指着秦巖氣急敗壞地說,他沒有想到秦巖這麼無恥。
秦巖撇了撇嘴:“清者自清,濁者自濁,你等着接受蔡家的審判吧!”
“蔡玉,你假公濟私該當何罪?就因爲蔡卓沒有投靠你,你就把他們打入了地牢?”
蔡詢抓住蔡玉的話當即大聲反駁。
“啊?這……這……”
剛纔蔡玉只是一時說漏了嘴,他卻沒有想到給自己惹下了殺身之禍。
“根據蔡家族典,嗜殺同族殘害同族者,理應三刀六洞處死!”
蔡詢瞪大雙眼,大聲嘶吼起來。
“對!殺了他!”
“殺了這個不忠不孝,不仁不義的蔡家叛徒!”
“……”
蔡家人義憤填膺地大聲叫起來,一個個雙目血紅,恨不能將蔡玉生吞活剝了。 秦巖戲虐地看着蔡玉,一言不發,心裏面卻樂開了花:
蔡玉啊蔡玉,你不是想殺我嗎?現在卻被別人喊打喊殺,真是報應啊!
看着羣情激昂的蔡家人,蔡玉臉色慘白,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。
“蔡玉,難道你想逃跑!”
蔡詢明明知道蔡玉是不由自主向後退了一步,卻故意說蔡玉想逃走。
“姚啓靈,你和我攔住他!”
姚啓靈點了點頭,和蔡詢一前一後擋住了蔡玉的退路。
嗯?你們這是要往死裏整我啊!
蔡玉眯起了眼睛,憤恨無比地看着蔡詢和姚啓靈。
“殺了他,殺了他……”
蔡家人紛紛大聲吼起來。
“蔡玉,看到沒有,大家都反對你,你還是束手就擒吧!”姚啓靈笑眯眯地說,戲虐地看着蔡玉。
“去死吧!”蔡玉大吼一聲,念動咒語向姚啓靈揮掌拍下。
只見蔡玉的手掌上閃過一道金光,金光中飄散出一串串晦澀難懂的符文。
“不自量力!”姚啓靈大喝一聲,念動咒語向蔡玉拍下。
與此同時,蔡詢也揉身而上,和姚啓靈開始合力夾擊蔡玉。
眨眼間,他們三個人你來我往打成一團。
這三個人實力太高,全都達到了天尊,秦巖根本看不清他們使用的是什麼道術,只能看到三道人影就像風一樣來回穿梭。
大約兩分鐘後,蔡玉大聲慘叫起來,“噗”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。
他被蔡詢和姚啓靈合力拿下了。
蔡詢對着蔡玉吐了一口口水,轉過頭大聲詢問:“宗族的各位門人弟子,你們說殺不殺他?”
陸少霸愛荒唐妻 “殺了他!殺了他!”
蔡家人紛紛大吼起來。
蔡詢點了點頭,轉過頭對蔡玉說:“蔡玉,不好意思了,這是你罪有應得!”
“蔡詢,你不得好死,我做鬼……”
蔡玉大聲咒罵起來,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蔡詢就一掌拍在他的頭頂上。
緊接着,蔡詢念動咒語,將蔡玉的魂魄從體內生生拘出來。
只見蔡詢用力一捏,蔡玉的魂魄頓時就像氣球一樣被捏碎了。
在蔡玉的魂魄被捏碎之後,他的肉身“砰”的一聲摔在了地上。
他雙眼睜得極大,似乎在述說自己的不甘。
看到蔡玉死了,秦巖搖了搖頭,他覺得這一切就像演戲似得,充滿了戲劇性。
“各位,我覺得我們應該擁立三當家執掌蔡家,你們覺得如何?”
一個蔡詢的親信大聲提議。
蔡家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隨後紛紛表示同意。
在蔡家之中,現在除了蔡詢之外,再也沒有一個天尊,只能是蔡詢來執掌蔡家。
“感謝各位的厚愛,但是我蔡詢閒雲野鶴慣了,實在是不敢擔當此任,還請你們另尋他人!”
聽到蔡詢的話,秦巖就知道蔡詢在裝腔作勢。
蔡玉死了,蔡茂失蹤了,除了蔡詢,別人根本沒有資格擔當這個家主。
經過再三勸說,蔡詢裝出勉爲其難的樣子答應了。
秦巖覺得蔡詢就是一個僞君子。